从Google Ventures2014投资一览中我们会发现,在健康领域的投资金额占比已经远超过过去大热的消费行业。并且机会在2015年,将重心更多的放在健康和生命科学上,投资占比36%,其他分别为移动产品、企业管理与数据产业、消费品和贸易。
对于Google来说,抗老和治疗绝症的吸引力,绝不亚于星际穿越
虽然Google并不是投资健康领域最为激进的一家,但却是每个脚步都让人出乎意料的调性,在健康方向的野心并不逊于Elon Musk对太空的向往。
这一点,与负责人Maris对健康和长寿的野心分不开。2013 年,Maris 向 Google 推荐基因专家 Andrew Conrad,后者加入 Google X 带领生命科学研究小组分析基因和分子特征,希望获得比较全面的人类健康图谱。
2014年,根据Andrew的分子生物学研究成果,Google推出了一个描绘健康人类的Baseline项目。主要是搜集那些健康人群的基因与分子信息,并找到每种疾病对应的“biomarkers”,定义一个健康的“人”。
9月的时候,Google还宣布成立了抗老研究公司Calico,由当时的苹果董事会主席掌舵,幕后还有Larry Page和Maris的支持,主要进行人类衰老及相关疾病方面的研究,试图延长人类寿命。
除此之外,Maris还在肿瘤、脊髓再生、脑部功能开发以及个人认知问题修复等方面寻找投资机会。他认为,新的科技技术会给医疗领域带来更多“确定性”,甚至将癌症控制在“慢病概念”之内。
肿瘤的基因和分子特征数据可以用来控制甚至治疗癌症,而一些新型的数据分析、检测、定位和治疗技术甚至能通过控制癌细胞中的特殊酶,来达到治疗效果(蓝图医药和Foundation Medicine)。
当然,这个理论已经被国内外很多医疗机构和研究人员提出,同期大热的还有“免疫疗法”。只是还有些问题尚未解决,既然研究基础是询证,也就是大量样本和数据运算,那么如何标准化研究人员收集和分析数据的质量(不得不说这也是Researchkit的奋斗方向)?根据《美国医学会杂志》2014年的说法,“再分析情况下,临床试验数据无法匹配从最初的研究人员手中获得的原始数据”。
而现在,Peter Thiel认为健康需要 Zero 2 One
Peter Thiel的大火基于三个因素:1.Paypal联创;2.投资FB;3.《Zero to One》的作者,但很有可能会出现第四个——健康医疗投资的“保守党”。
曾有媒体提到,Thiel也是非常看好抗老行业的,认为这个领域需要“结构性开发”,而他自己也每天坚持服用生长激素,并且签订了“身体冷冻计划”。
但与Google的“探索家精神”不同的是,Thiel从来不看好难以推断做出结论的领域,他认为,生物科技领域面临最本质的问题,就是大量资金浪费在没有成功的药物研发上,“这就好比你买彩票,出票的时候,你和售卖者都知道不可能会中奖……”。
同样的故事还发生在2014年美股市场上,当时生物医药IPO成为最大的风口,全年有58家上市公司,且股票势头强劲。但也有部分业内人士强调,蜂拥上市并不是大家所想的“前途光明”,而是因为生物医药公司都会面临巨大的资金需求,通过不断“游说”融资来cover研究成本,而IPO之后的公司,真正得出成果并活下来的并不是多数。Thiel完全不想为这样的故事“买单”。
在Founders Fund被投公司中,有五家生物科技公司,其中包含专注于简易便宜基因检测的Counsyl,就医信息聚合平台Oscar,研究领域的垂直交流合作平台ResearchGate,抗病毒云实验室Emeralds以及备孕和孕期产品Glow。
其中,Counsyl并不是像23andMe最初那样做基因检测和疾病概率预测、生活习惯干预。相比检测出“您患糖尿病的几率非常高,请每天坚持XXX”,Thiel更看重“适合基因检测的疾病”,例如Counsyl专攻的就是基于成熟研究结果的罕见遗传病筛查。
2011年,Thiel为Counsyl投资1700万美元,“他们告诉我,Genomics is a fraud”,问及原因时他如是说。
而在美国被勒令停止后的23andMe也确实开始走专业临床和固定疾病筛查的路线,最近其布卢姆综合征基因携带者检测刚刚获得FDA认证。
如今,Counsyl测试被超过3%的美国初生婴儿使用,估值在10美元左右,被称作硅谷的“unicorns”。
接着基因这个话题,其实还可以发现,Andreessen Horowitz的投资理念与Thiel可能完全相反,如果将Google比作右倾探索家,Thiel是中间维度的保守党,Adreessen则是左倾偏互联网创新派。
他们曾经在公开场合表达“从来不投真正做实验的生物科技公司”,比如其被投团队SolveBio,被称作为DNA信息的彭博社,也是第一家让硅谷注意到基因风口的团队,主要方向是医疗软件和健康硬件。
对此Thiel表示,电子健康医疗领域站队了太多投资机构,大家仿佛都在追逐趋同的思路,“I would say everything that fits a trend is bad, just always bad”。
对实验室型创业团队的追求不仅让Thiel避开了许多激烈竞争,也激发了他的理念:抗老不是没可能,是因为大家太绝望了。
但从实际操作上来看,Thiel的被投健康医疗团队并没有将任何一种药品或者一种治疗方式真正投入市场,不论是繁琐的临床试验和规范审核,亦或是研究本身,都包含太高难度,相比轻量级的移动医疗产品,时长超乎想象。
所以,在长生不老这件事上,Google是登月者,Peter Thiel才是挖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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